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保镖1997在线阅读 - 第92节

第92节

    ??肖劲失笑,这一次不再是他低头,而是手臂垫在她身后,一使力将她抬起来挂在腰上,位置刚刚好,能让他轻易就吻到她鲜嫩饱满的唇以及甜得发腻的舌尖。

    ??在赫兰道九号树影密布的角落,他与她纠纠缠缠,吻到难分难舍,却最终也只能舍。

    ??他抵住她额头,微微喘气,“回家好不好?”

    ??她浑浑噩噩,点头,“嗯——”声音轻轻,像一只迷茫的小羔羊。

    ??楚楚从肖劲身上下来,独自一人回到江宅。

    ??他在灯下抽一根烟,等到她房间灯亮,又等到灯灭,仿佛长出根茎,立在她窗外。

    ??礼拜天舞台剧表演,结束后她交待闫子高务必把奖金汇到中瑞银行户头。

    ??礼拜一一早,江宅照旧是安安静静,她带上必需品,背上只有一只背包,小心翼翼走下楼。

    ??未料到江太太在八点十分就起床,穿着睡衣端着热牛奶在楼梯转角突然叫住她,“又不念书,起这么早要去跟谁玩?”

    ??好比一只猫被突然抓住后颈,她浑身僵直,因做贼心虚,紧张得满手是汗,“有同学生重病,我同安琪约好去医院送一束花。”

    ??“记得戴口罩,回来第一件事先换衣服。”江太太是精神不太好,眼下藏乌青,拨了拨头发向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??楚楚立在原地,小小声说:“妈咪再见——”

    ??万幸,庆贺鼓掌。

    ??她脚步轻盈走出玄关,站在大门处等出租车。

    ??远远一辆红色出租车开上来,她上前两步等待迎接。

    ??但有一辆黑色宾士车高速驶来,猛地一刹车,停在她身前。

    ??她的心被吊在咽喉,砰砰直跳。

    ??司机下车从车尾绕到左侧,打开车门。

    ??下车的人她再熟悉不过——

    ??他穿着白衬衫卡其裤,低头扶一扶眼镜,望着她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??“阿楚要出门?”

    ??“抱歉不知道你要来,我已经有约。”

    ??“去哪?”

    ??“同安琪一起去医院……啊——”她被人抓住马尾,猛地向后拖拽,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脆弱的发根,疼得仿佛头皮都要被掀下来。

    ??是程嘉瑞,拉住她长发向后拖,至于她说什么,根本不重要。

    ??楚楚双手抱头,脚步跌跌撞撞跟着他向后退。

    ??从始至终他保持冷静,江楚楚的惊叫、哭泣,江太太的劝阻、江展鸿的抱歉,于他而言统统不存在。

    ??第46章 折磨

    ??第四十六章折磨

    ??楚楚被程嘉瑞一路拖回二楼卧室。

    ??江安安不知去哪里鬼混连夜不归,江太太惊得张大嘴,却迟迟不敢上前阻拦,江展鸿已预设错在楚楚,只差再骂她两句为他的救命稻草小程先生出气泄愤。

    ??终于,她被甩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,手腕支撑身体,头皮已经疼得嗡嗡发麻。

    ??程嘉瑞接过随从递上来的文件袋,反手锁上卧室门。

    ??她头晕,一阵一阵反胃。

    ??他低头望着头发散乱、俯趴在地的楚楚,从眼到心,无一不冷。

    ??“江小姐订一张飞往多伦多的机票,计划去度假还是看死人?”

    ??她闭了闭眼,忍住疼,仍守着最后一道防线,“我明明只是约安琪见面,跟多伦多有什么关系?谁定的机票?妈咪希望我去多伦多吗?”

    ??程嘉瑞哂笑一声,两只眼直直盯住她,“阿楚讲谎话真是……句句都真,嘉瑞哥哥都忍不住要相信。”

    ??“你真奇怪,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骗你?”

    ??“为什么?”他仿佛呢喃,轻声重复她的话,似反问也如品味,“我冥思苦想一整夜,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不如你来告诉我——”他从纸袋内掏出一叠相片砸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??哗啦啦似雨声突袭,顷刻间她与肖劲的甜蜜时光铺满大理石地板,她微笑她撒娇她在他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快乐包围。

    ??至此,她收起可怜面孔,换上冷酷无情的脸,抬眼看着他说:“既然都已经铁证如山,又何必问我?”

    ??捡起一张偷拍照,是在天安大厦门口,肖劲站在停留的出租车左侧,抱着她将她扔进车门。“这张不错,神态动作都抓住精髓,你请哪一家侦探社,建议他转行做专职摄影师。”

    ??他被激怒,蹲下*身抓住她长发迫使她仰起头面对他,更盯住她的眼,恨似星火燎原,焚烧,“你喜欢替人开车的穷鬼?喜欢他被钞票羞辱,还是喜欢他在拳击场被打得满地血?你是生来贱格?为了他连父母都不要,一个人出走加拿大?”

    ??她稍稍挑眉,并无畏惧,“对,我就是生来贱格,我就是中意他样样都差。”

    ??啪——

    ??耳光响亮,抽得她倒在他脚边,紧贴他干干净净白球鞋。

    ??伸手抹嘴角才知道被牙齿磕出伤口,在下颌留下一道血渍。

    ??她抬头,拨开凌乱的发,露出明艳可人的一张脸,轻蔑地望向他,“我贱格,小程先生想尽办法要同我结婚,岂不是更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