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一章 我不惹事,事惹我
“这位师妹,你是哪个系别的,今天怎么来此听课?”有人发现了穆云溪,上前问道。 “我……” “师妹,要不你做前面吧。我们阵法系大都是男弟子,我们往前一坐就把你挡住了,云导师手法特别快,你会看不到的。” 穆云溪:…… 刚才还说她靠脸没实力呢? “是啊,这位师妹,你是不是灵系的弟子?哪届的?灵系经常有女弟子来听云导师的课的。我们来的算早的,再晚一会儿,我们就没有座位了,都得站着听。” “是啊,这位师妹,趁现在前面有空位,你坐到前面去吧。” 穆云溪:…… “真的不用了,谢谢!” 几人见穆云溪不为所动,也没有再劝。 “对了,这位师妹,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穆云溪。”穆云溪淡淡回答。 众位阵法系的男弟子:…… “其实我觉得靠脸没有什么不好。” “对,长得漂亮也是一种实力。” “是啊,呵呵……” 穆云溪:…… 她不想理会这群二货,她也不想在这里听课。她只想上完课后,找云流意问凤非漓的下落。因为她听说,云流意一切都凭心情,下完课后或许就不知所踪,跟凤非漓一个样,消失一段时间。 所以,今天她要盯紧他。 正想着,教室里又涌进了一些身影。一位神情高傲的女子被一群人拥在中间。 “曲师姐,您来啦。”刚才那几个弟子又围上前。 女子脸白如玉,眉眼清冷,五官精致,倒是一个绝美家人。她身上的院服比其他人的要精致好看,一袭院服将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完整地突显出来,应该是她自己动手修改过的缘故。 穆云溪不知道赤霄学院的院服能否自己修改,但是她知道清婉都不敢如此做。 “曲师姐是丹系的人。她的家族在赤霄境内排名第一,就是整个赤霄领地土皇帝的存在,听说她和凌云学院大小姐也是至交好友,我们都不敢得罪她。”穆云溪身旁的一个男弟子小声对她道。 “还有她身边的那位,你看到没有,她是唐师姐,也是内门弟子。但是她都对曲师姐恭恭敬敬的。”那男弟子又说道。 穆云溪微微蹙了蹙眉。她并不想理会这些人,只要他们不妨碍自己就好。 那位曲师姐被人簇拥着,坐在最前排座位的最中央,那里原本坐着的几个女弟子自动地挪到后排。 那些人与穆云溪无关,她并没有关注。不知为何,自凤非漓一声不响离开之后,她的内心越来越烦躁,甚至快回到了她前世之中最为暴虐的时期。 前世,穆云溪原本是有父母的,虽然是养父母,但是对她倒是不错,也将她捧得很高。直到十二岁那年,她养父母将她卖给一个老男人,一个特别有钱的老男人。她才知道,他们是因为她这张脸才将她收养,尽力给她最好的条件,为她打扮,让她活得如一个公主一般。 那时开始,她体内的暴虐分子全部被激发了出来。她就好似一只被遗弃的猫儿,对谁都张牙舞爪。她杀掉了那个对她有不好企图的富商,杀掉了他身边的左膀右臂,杀了她的养父母…… 也是那时,她体内的魂力被激发出来,就如暴怒中的夜凰颖一般。 时间太长,她慢慢淡忘了那样的血腥。可是,自从凤非漓不动声色离开之后,她体内那种嗜血的暴虐又开始蔓延开来。 许是穆云溪没有对那几人行注目礼,那几个人很快就注意到了坐在角落里的穆云溪。 “穆云溪。”一道女声强压着怒火,愤怒出声。 穆云溪微微抬眸,撞入的是一副略显熟悉的脸。她眼睫动了动,颇有些不耐:“有事?” “她就是穆云溪?果然一副狐媚子的面容。”另一个女弟子说道。 那几人的态度不好,穆云溪又抬了抬眼睫。 刚才叫她名字的女弟子身着内门女弟子的服侍,显得高傲而又愤怒。那人的面容看起来确实有些熟悉,但是穆云溪并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副面孔。 “竟然没有穿内门弟子的服饰,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不配拥有这样一套衣衫吧?”另一个女弟子又挑衅似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穆云溪。 这也是刚才那些男弟子没有认出穆云溪的原因。他们哪能想到一个内门弟子竟然低调到穿着一般弟子的服饰? “有意见?”穆云溪挑眉,并没有将几人放在眼里。 “哼!就是她,她这个卑鄙小人,为了让自己独占鳌头,将我妹妹踢出测试场地,害得她失去了进入学院的资格。这个女人心计很深,靠着这一副面向将男人耍得团团转,真是不知羞耻。” “我看也是,要不然一个灵神境巅峰的人如何当得了内门弟子?” 这时,穆云溪才想起来,人们口中的这个唐师姐,应该是唐悠碧的姐姐唐悠雯,是赤霄学院灵系的内门弟子,听说资质确实不错。 “哦?你是唐家大爷那方的人?不好意思,那一方已经被本小姐连锅端了,本小姐还洗劫了他们的宝库。说起来,你们唐家大爷那方的确有不少好东西,我现在还随身带着,你要不要看看?”穆云溪神态慵懒,语气平淡,却给人一种肆意挑衅的感觉。 众弟子:…… 一旁的男弟子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穆云溪的衣袖,示意让她不要那么狂妄,毕竟还有那个难缠的曲师姐在。唐悠碧是她的好朋友,她岂会袖手旁观。 “看到了吧,刚刚来到此处就勾搭男人,简直是不知羞耻,淫邪放荡,简直令我们赤霄学院丢尽了脸。” 那男弟子见自己拖累了穆云溪,连忙将手放开,慌道: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” “啪!” “啊!”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弟子捂着肿的老高的脸,叫了起来。 穆云溪站在一旁,正拿着手中的绢帕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双手,一脸镇定,看起来这件事好似与她无关一般。